其中细小一些的,只有两指粗细,长在深山里的时候,用柴刀斜着一刀就能砍断,所以断口是一个斜立面,像极了古人用来打猎的标枪。

        这种标枪虽然很难刺穿动物的骨头,但戳穿表面的一些嫩肉,还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当凌毅走向偏房的时候,凌国义当场就吓得冷汗直流。

        他身上的秋衣秋裤,刚刚在被废掉四肢的时候,就因为剧痛流汗湿透了一遍,到现在都还没干,结果又被这吓出来的冷汗给湿透了一遍。

        “凌毅!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否则杨军官绝对不会放过你!”凌国义侧着脑袋,放声大叫道。

        听到这话,凌毅忍不住好笑道:“我现在就算不乱来,他也没打算放过我不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放纵一把?”

        说着,凌毅就从一众柴火里,抽出一根酷似标枪的柴火,并拿在手上戳了几下,确定十分趁手之后,这才转身走向凌国义。

        见到这一幕,凌国义彻底慌了:“凌毅!大侄子!对不起!对不起!二伯错了!二伯真的知错了!我现在都已经是废人一个了,二伯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那怎么能行呢?说话就要算数,哪能言而无信?再说了,你不是说等你东山再起了,就要招待我家人吗?既如此,我要是不事先招待好你,等我进了监狱,岂不是就没机会了?”

        凌毅拿着‘标枪’,笑呵呵的走到凌国义的身旁,就好像是在跟凌国义拉着家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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