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虽然不想说，但此时的他就像是凌毅砧板上的肉，由不得他不说：“我自小被注射超凡血清，直到五六年前，才慢慢出现这能力。”
“超凡血清？”凌毅皱眉问道，同时看向朱临喻，想看看他是否对此有所了解，结果后者也是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就是一种生化药品，能激发人体潜能，使其成为超越凡人的神。”威廉主动解释道。
凌毅闻言，点了点头，这跟他之前了解到的差不多。
见没有太大的新意，凌毅便不由得嘲讽道：“超越凡人的神？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威廉很是尴尬的笑了笑，却不敢有丝毫反驳，而是直接跪在地上，请求凌毅出手相救。
凌毅对此不置可否，而是淡淡的说道：“先别急着走，一会儿我还有事问你。”
“是，一切都听凌先生的。”威廉低头承诺道。
众人看到这一幕，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要知道，之前的他们，可是被威廉这些超凡者给压着打，结果现在威廉他们却视凌毅如神灵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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