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所以会多问这么一句，是想着，如果会这套咒术的人不多，也就没必要施展追本溯源了，直接按照名单上的顺序，一个个杀过去就是了，省时省力。
但既然裴南晴会这套咒术的人不少，那就要用‘追本溯源’的手段，排出个先后的顺序了。
而且通过这件事，凌毅也再次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神秘女人的修为确实高的离谱，甚至连天地大道法则都能一念之间就调动。
可在术法神通上，或者说在眼界上，她与自己还有不小的差距。
不过这也很好理解，毕竟就年龄上来讲，自己十万岁的年纪，就已经是她年纪的好几十倍了，甚至还是上百倍。
再加上在修仙界，自己所接触到的功法秘籍数不胜数，特别是灭了一个宗门的时候，所收缴的功法秘籍，甚至能把他现在这个纳戒都给填满。
光是这些功法秘籍，在数量上，或许就已经比她这辈子所能接触到的所有秘籍都还要多了，所以她眼界不如自己，自然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裴南晴突然反应过来，微蹙着眉头问道，“你该不会还想着报仇的事吧？”
“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这种事你能忍？”凌毅反问道。
裴南晴闻言，不由得苦笑一声，也反问道：“不忍能怎么办？你能杀掉这个施术者，难道还能把整个阁老院都给屠了？”
“为什么不能？”凌毅看着眼前容颜模糊的身影，十分自信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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