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后种下的甘蔗种发芽了,但是由于没水浇灌,叶子都蔫了,甘蔗地直接裂出三指宽的沟壑,密密麻麻,如同蛛网。

        比老农脸上的皱纹还多。

        坡地更不用说,种了两个月的甘蔗种,到现在才长出零星几棵,光脚踩上去都沾不上半点泥土,堪比风化的沙漠戈壁。

        以陈景乐现在所在的新杨村为例,村里跟乡里都打了报告上去,但上面的回复都说没水,理由是水库都快干了,没有水来,让下面自己想办法。

        草!!

        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人类在天灾面前的绝望和无力。

        老天爷这是要逼死人啊。

        “气象局那边给来的数据显示,从去年10月份开始,整个西江流域、九江流域范围,平均降雨量同比下降超过五成,为1961年以来降水量最少。同时副热带高压的下沉气流,又阻挡了西太平洋水汽的输送,今年上半年注定要大旱。”

        陈景乐说这话的时候,心情沉重。

        他一个不抽烟的人,此时烦躁得要命,浑身不自在,需要点东西来把心头的郁气压下去,左看右看,拔了根草杆子咬在嘴里。

        身后众人听到这话,同样脸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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