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难早就溜了出去,皇帝和太子独处,眨眼功夫就变修罗场,他还没活够,不想搭进去这条小命。
“父亲,你哭什么?象儿学算数,就是有人私下说,他不修正道,不学无术,那教子无方的也是臣。至于玄武门之变,必须要一个嫡长子做太子的事情,于臣而言,这事情都过去一千四五百年了,臣都不在乎了,也没跟您大吵大闹,非要您给一个说法,您有什么好哭的?”
李世民泣不成声,抽噎道:“承乾,你是真的没有心肠。”
“父亲,臣觉得臣很有心肠了,臣后来疯成那个样子,监国都没有胡来半分,您该满足了。”
“你我父子相处三年多,你难道看不出来,朕是真的把你当做儿子吗?”
李承乾沉默半晌,过期的工业糖精,伤不起。
“您在儿女上,运气可不好。您真心当做儿子疼爱的,一个杀子立弟,抽象程度直逼李元吉。另一个,您心里有数就行。”
闻言,李世民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明天要上朝,肿着眼睛去上朝,您拉的下脸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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