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
“殿下,要臣说,您也太儿女情长了,拜个师您都要哭一场,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什么生离死别。还差五六日贞观十三年结束,臣姑且从贞观十四年开始算,再有五年,皇孙十五岁,按照宗室的传统,他要先被封王,然后娶妻成家,拜别殿下,出去就番。那个时候,殿下怎么办?”
李承乾暗道:这是活爹回来了。
“殿下如今深的陛下宠信,求一个恩典,留皇长孙在身边也是可以的。但是,殿下,你难道忘了越王?为着他没出去就番,惹来多少事情?
陛下有没有易储之心暂且不提,殿下在越王手里吃了多少苦头,您比臣清楚多了。越王是殿下胞弟,不到万不得已,殿下不至于动他。
皇长孙不一样,他不是皇嫡长孙的胞兄,身后又没什么势力,这样的人极容易成为被人操控的棋子。
太子妃自绝于苏氏,殿下宅院里那些个侧妃,整日面对一个家世不如自己的正妃,殿下拿什么保证他们不动歪心思?
如果,臣是说如果,臣是殿下宅院里面的侧妃,臣的家世远胜太子妃,那臣一定不会甘居人下。皇长子得殿下宠爱,苦于背后无人,所以只能退守。臣背后势力强大,膝下没有孩子,臣若请求将皇长子记在名下。
于殿下而言,深受您宠爱的长子,终于有了家世。于皇长子而言,他的背后终于有了一堆的人,不再只是那个只能依靠君父的小可怜。于臣而言,手里有了一争的筹码。
殿下,如何能保证,皇长子不生异心?如何能保证,这层层算计之下,皇长子可以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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