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道:“皇孙还对算学着迷,真是神人,那种美丽的脏东西,臣看一眼的都觉得脏。”

        李承乾道:“你,不懂算学的好。”

        杜荷直接丢过去一个白眼,道:“脏东西,一个很美丽的脏东西,不管殿下怎么夸,它都是脏的。”

        “令尊大人,是不是逼你学过算学?”

        提到这个事情,杜荷一肚子气:“殿下您是不知道,臣家里那个西席先生有多阴险,臣没有算学那方面的天分,那老小子,还要教。

        贞观初年,父亲身居要职,每天忙的不得了,回去乏累不堪,路过的狗都要踹几脚解气,臣的算学功课到了父亲那里,可没少挨打。”

        说着,杜荷学着老父亲捋胡须,板着一张冰块脸,声音严厉:“不成器的孽障,想我杜如晦聪明一世,怎生出了你这么不成器的东西?”

        李承乾笑道:“我不信,你会就这么乖乖挨骂。”

        “臣当然不是乖乖挨骂的主儿,当即就回了一句:父亲您老人家一张嘴就会说,学什么算学,它是能吃还是能喝?”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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