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凝固了。
陆弃娘度秒如年,只能用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点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熟悉的、带着喘息的抱怨声:“陆弃娘你个不省心的,我才给给你诊过脉,你又有什么病?又哄我来多管闲事,我一天天的,让你赖上了。”
胡神医背着药箱,被轻风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拉进了这间昏暗的破屋。
“老胡,救命!”陆弃娘红着眼睛看向胡神医。
胡神医见她这样,那些骂骂咧咧的话就咽了下去。
“你自己多管闲事不够,还得拉着我。”
他又看看床上那具几乎没了生气的躯体,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终究是个医者。
他不再言语,沉着脸快步走到床边,搭上荷花枯瘦得只剩一层皮包骨的手腕。
“让开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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