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虽然语言不太灵光,但是这会儿大概猜测出来了云国公的意思,点点头。

        “好好好!”云国公一连说了三个好。

        “爹,”云庭又道,“言语不通,灼灼找的通事过几天才能来。她还说了,怕安德烈领会不了您的意思。横竖您也没什么事,不如直接跟安德烈学画,然后自己给我娘画。”

        “那好,那也好。”

        他甚至顾不上儿子,急切地拉着安德烈,开始询问需要准备什么,夫人当年的画像、衣服、首饰,都放在何处,那份急切和热忱,让云庭都看呆了。

        安德烈中文蹩脚,脾气却很好,脸上一直带着笑,耐心地听着,就是不知道听懂了多少。

        云庭忍不住想,果然灼灼安排的,什么都极妥当。

        从这天开始,国公爷好像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意义。

        诵经念佛的时间少了,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跟安德烈学习这种新奇的画法上。

        他翻找出亡妻留下的所有物品,一遍遍地回忆着她的音容笑貌,想要画出他记忆中最完美的样子。

        不过这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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