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活着的人就不一样了,说话办事都要反复斟酌。
所以去的路上,陆弃娘不断叮嘱四丫。
“那边肯定不能和咱们家比,人老了,也会唠叨一些,不要不耐烦……还有就是,他说什么,听着就行,记住了吗?”
滕文甫毕竟是跟了仁宗那么多年的老人,就算现在落魄了,肯定还是要面子的。
“我这次,是要把他接回家的。”陆弃娘又道,“他老人家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里,我想起来心里就难。而且当年我说过,将来他老了,没人养他,我养。”
她可不是张口就来的。
她说话算话。
不过即便是怀着好心,也得让对方能接受,所以她一直斟酌着该怎么说。
轻风默默听着母女俩对话,已经在心里勾勒出了一个颤颤巍巍,浑身穿着打满补丁衣服,眼睛浑浊无光的老头。
但是等马车停下,看着眼前宽敞的宅子,以及宅子外面好多人排队的情景,轻风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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