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心里一紧——长者赐,不可辞。

        她忙对三丫使了个眼色,扬声应道:“快请进!”

        就在她起身开门的一瞬间,三丫身形利落地跃出窗口,消失在夜色之中。

        齐嬷嬷端着点心进门,只见二丫独自站在房中,笑意温婉,仿佛方才的嬉闹私语从未发生过。

        再说三丫,跃出窗外,夜风一吹,方才在房中饮下的几杯果酒的后劲竟猛地翻涌上来。

        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四肢百骸窜起,来得又快又猛,让她脚步不由虚浮了一下。

        “这酒……”她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不同寻常的晕眩感,指尖用力掐了一下掌心,试图用痛感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素来方向感极佳,可此刻眼前国公府熟悉的亭台楼阁竟似蒙上了一层薄纱,影影绰绰,让她难以辨清方向。

        不行,头越来越沉,那股燥热非但没有被夜风吹散,反而愈演愈烈,像是要将她的理智也一同吞噬。

        另一边,刘俭正在替云庭挡酒。

        不得不说,云庭的策略是十分钟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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