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想到八两之前,数次为了自己出生入死,加上关心则乱,所以刘俭不仅没迟疑,还催八两快点。
八两引着刘俭,避开热闹处,疾步来到一处僻静的厢房外。
他推开房门,刘俭一步踏入,屋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灯烛,而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骤然一窒——
只见三丫靠坐在床边的脚踏上,身体微微蜷缩,原本一丝不苟束起的发髻有些散乱,几缕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濡湿,黏在潮红得不正常的脸颊和颈侧。
她身上那件利落的骑射服领口被无意识地扯开了一些,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此刻正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似乎极力想保持清醒,贝齿紧咬着下唇,甚至咬出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听到动静,她猛地抬起头来,那双平日里清亮锐利的眸子,此刻却水光潋滟,蒙着一层迷离恍惚的薄雾,努力聚焦辨认来人。
“谁……?”她开口,声音不再是平时的清冷沉稳,而是带着沙哑和细微的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她的手臂环抱着自己,指尖深深掐入臂膀的衣料中,在用疼痛对抗体内那股汹涌陌生、几乎要让她失控的燥热和虚软。
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横刀立马、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冷峻将军,更像是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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