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往软枕上一靠——罢了,天塌下来有爹娘顶着呢!

        她转而羡慕起大丫生了贴心小棉袄,嚷嚷着定要再追生个女儿。

        正端水喝的云庭听到这话,手猛地一抖,杯子差点脱手滑落。

        “……”他幽幽地看向二丫,眼神里写满了惊恐,“娘子,你这是想守寡吗?”

        二丫看着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厚道地“噗嗤”笑出声。

        回家这几日,被浓浓的亲情包裹着,她的情绪肉眼可见地好了许多。

        细想起来,对云庭她也有些愧疚——生这个孩子,她受了身体上的苦楚,云庭又何尝不是心力交瘁?

        产前替他担惊受怕,产后又因她的情绪低落而备受折磨,难怪他现在一听“孩子”二字就脸色发白。

        “你有没有觉得……我可能是装的?”二丫忽然凑近他,小声问。

        云庭放下杯子,走过来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肩头,声音低沉而温柔:“你若是装得这般像,那为夫也认了。灼灼,你真的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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