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伺候刘俭多年,自认比旁人更懂这位主子的性子,却仍不敢说一个“懂”字。

        太子殿下脾气好,宽和待下——前提是,别触他逆鳞。

        他看似万事不萦于心,可一旦真的走了心,那份执念与狠劲,足以令人胆寒。

        许久,刘俭才淡淡开口:“人都安排妥了?”

        八两连忙躬身:“回殿下,已飞鸽传书,一切均已安排妥当。”

        “但愿其中能有几个得力的。”

        八两几乎将头埋到胸前,恨不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太子的心思,实在匪夷所思。

        八两能明白他的深情与执着,却无法理解,怎能深爱至此——甚至,愿意为她物色别的男子……

        而太子自己,却服下了与云庭当日类似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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