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垮下脸,闷声道:“你就是存心气我,是不是?”
“你确定,”二丫慢条斯理地反问,“要跟钱比谁更重要?”
“钱重要,钱重要。”云庭从善如流,立刻表明立场,“我识大体,绝不拈酸吃醋。”
谁敢跟财神爷过不去?
“我想着,”二丫道,“咱们既然已经成亲,那在这里也应该简单办一场,宴请朋友,收点份子钱回来。”
又要当新郎?
那可太行了。
云庭立刻高兴了。
宴请那日,二丫府上花园内,宾客云集,觥筹交错。
宋遇白如期而至,他如今身负四品虚职,官威虽不盛,但眉宇间比之从前多了几分矜持。
他原以为这宴是二丫为主,却见厅堂内红绸高挂,分明是新婚之仪,待看到一身大红喜袍、站在二丫身旁含笑迎客的云庭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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