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坐月子,把身子养好最要紧。铮姐儿有我。”
他说到做到,除了喂奶时必须由随安抱到三丫身边,其他时候,无论是换洗尿布、哄睡、抱着晒太阳,几乎都是萧晏亲力亲为。
他动作起初还有些笨拙,但很快便熟练起来,那双握惯了刀剑的手,如今伺候起小婴孩竟也像模像样,小心翼翼中透着无限的怜爱。
对三丫来说,生孩子的痛楚都没这坐月子难熬。
她身体底子好,没几天就觉得自己已然恢复,浑身力气没处使,只想冲出屋子,跨上马背,去城外痛痛快快地跑上一圈。
“爹,我真没事了,您就让我出去透透气吧,就一会儿!”她不止一次地央求。
萧晏却总是板着脸,毫不松动:“不行。胡神医的叮嘱你都忘了?月子里的病,可是一辈子的事。老老实实待着,等身子养好了,有的是你跑的时候。”
三丫甚至开始催他回京:“爹,您可是兵部尚书,离京这么久怎么行?京里那么多正事等着您呢!我真能照顾好自己,还有随安帮忙呢!”
萧晏却只是瞥她一眼,语气不容置疑:“天大的事,也没你和你闺女重要。等你安安稳稳坐完月子,我自会回去。”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终于在萧铮满月的那天清晨,三丫感觉自己彻底“刑满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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