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一群朝廷文武重臣能说什么?

        总不能是教他们养猪吧。

        但是后来想想,陆弃娘还是答应了。

        她和萧晏说,“既然已经答应皇后娘娘,也想着做点事情,那眼下这点困难,比起以后的阻力,可能都不算什么。”

        如果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还有什么以后?

        所以今日,陆弃娘就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索,但是也只穿了从前穿的家常半旧衣裳,做寻常市井妇人打扮就来了。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气氛凝重。

        陆弃娘站在大殿中央,与周围紫袍玉带的朝臣们格格不入,却挺直了脊梁,目光平静地迎向那些或鄙夷、或愤怒、或探究的视线。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率先发难,他手持玉笏,声音洪亮:“陆氏!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女子无才便是德,相夫教子、操持内务方是正道!尔等竟妄想与男子同朝为官,简直是颠倒阴阳,悖逆人伦!此例一开,天下女子皆效仿,谁还安于室?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陆弃娘并未动怒,只平静反问:“大人所言‘正道’、‘人伦’,是天生地长的道理,还是人定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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