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到这里来。
他心下不由冷哼,消息倒是灵通,可见一直没放松对侯府的关注。
想到三丫被他所累,如今在西北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还要独自隐瞒身孕,萧晏心中对刘俭的恼恨便难以抑制,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淡,只依礼拱了拱手:“太子殿下,晋王殿下。”
刘俭仿佛没察觉到萧晏的冷淡,他的注意力似乎完全被产房内隐约传来的压抑痛吟所吸引,脸色甚至比在场的蒋玄还要白上几分。
他声音有些发干,解释道:“侯爷,我们……刚从码头回来,听闻蒋夫人临盆,便过来看看。”
他顿了顿,目光仍不受控制地瞟向产房方向,声音更低了些,“……女人生产,竟是这般……艰难么?”
他这话像是在问萧晏,又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萧晏看着他苍白的面色和眼底深藏的惊痛,心中蓦地一动,一个念头划过脑海——
他这般年纪,这般身份,为何偏偏选在这种时候跑来“感受”女人生孩子的痛苦?
除非……他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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