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氏在一旁帮腔:“就是!药是胡神医亲自送来的,人也是他看的,真有事儿,你们直接找他便是!还怕他跑了不成?”

        锦衣卫倒是很谨慎,还是找大夫查验过后,这才勉强让陆弃娘把药取了。

        胡神医深深看了陆弃娘一眼,喉头滚动,只哑声道:“你……好好的。先顾好孩子。”

        “知道。”陆弃娘笑笑,故作轻松,“这些年,我过了多少坎儿,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关关难过关关过,这次也没事儿。行了,都回去吧,不用你们守着,我好好的,你们也好好的,都好好的……”

        然而,无论她如何劝说,妇人们早已按约定分组。

        两人一组,每组值守两个时辰,在锦衣卫划定的界限之外,席地而坐。

        她们拿出带来的针线笸箩,纳鞋底,缝补衣裳,低声交谈——用最日常的姿态,在森严的看守之外,构筑起一道温暖的堤岸。

        陆弃娘每次抱着迟迟出来的时候,总有人能隔着锦衣卫陪她说几句话。

        这份沉甸甸的情意,如同寒夜里的篝火,被陆弃娘小心翼翼地拢在心口,铭记不忘。

        萧晏身陷囹圄半月有余,朝堂之上对此案讳莫如深,气氛一日沉过一日。

        终于,这日在金銮殿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晨议将尽时,龙椅上的帝王缓缓开口,让滕文甫宣读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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