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文甫闻言跪倒在地:“皇上,您定然能长命百岁。”
“起来吧,”皇上面色平淡,“朕现在多的这两年,也是多亏了弃娘。朕不亏了。朕只是担心……”
他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滕文甫却明白,皇上说的是太子。
皇上对太子的感情自然不必说,但是他到底不是昏君。
他已经看出来太子的不妥。
不说别的事,就萧晏这件事,太子并没有表现出来应有的怜悯,甚至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
这并非是明君所为。
“张鹤遥,是不是和太子走得很近?”皇上忽然问。
“老奴不知。”滕文甫斟酌着道,“但是张大人对太子殿下有救命之恩,便是走得近一些,老奴觉得,也是情理之中。”
“也不知道,”皇上喃喃道,“这件事,有没有张鹤遥在其中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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