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熊怪叫躲避,但即便如此,半截肩膀被削中,一下子鲜血横流。
在后的宁风鼓了鼓眼睛,跟着拔剑往前冲去。
“每次都这样,宁景,你踏马每次都这样……”苏木抱着小包袱,一边骂娘,一边跑到安全的位置准备定骨。
“杀了他们,莫要顾忌,大不了去远些的地方躲着!”花熊痛得脸色发白,横起道剑怒声大喊。
旁边跟随的一个野修,长剑逼退宁风后,急忙从怀里摸出一个骨盒。只待骨盒打开,一股子淡甜的气味,忽然弥漫开来。
“闭息!”宁景喝了一句,手提长剑掠起。比起这些野修家子,他在火水宗经历的事情更为凶险。
“鼓蟾——”花熊单臂捻指。
不多时,一头如狗犊大小的黑蟾,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直朝着宁景扑来。
生怕有毒,宁景皱了皱眉,体内灵气聚于脚下,迅速掠身避开。
说什么蟾道门,无非是个养蛤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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