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也不再相瞒,说出了班象“夔牛之勇”的事情。当然,刚才若是黄植相拒,这事儿他会烂在肚子里。
“怪不得,怪不得了!”黄植越发大惊,“宁景道友,这是何等的机缘啊,这是古裔的血脉。”
宁景也惊了惊,“古裔血脉,这怎说?”
黄植思索了番开口,“我估摸着,班象的祖辈或是古裔人的后代。当然,这些古裔人的后代,像班象一样觉醒血脉的,几乎是凤毛麟角。要知晓,上古之时,不仅是云鲸,还有各种古兽,譬如夔牛,又譬如饕餮,穷奇。先前的锻体先人,根据古籍所言,其中有好几人都是古裔血脉。”
顿了顿,黄植仰头呼出一口气。
“便是如此,若让班象走锻体的办法,再加上他的夔牛之力,当是天地妙合之选。”
“哦,哦。”
班象听不懂,不断回头看着桌上的烤羊羔子。宁景却听懂了,差点忍不住要抱着班象亲一个。
“黄老,锻体的事情我不大懂,以后便劳烦你了。”
“自然,他也是我的义子。那张石肤鱼的甲皮,我会想办法帮他锻一套甲胄。”黄植温和开口。
宁景心底庆幸,好在当时在沙漠古阵,并没有和黄植不死不休地厮杀。若不然,班象的这份机缘,当真是要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