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宇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压抑许久的崩溃。
“我当然知道！可我没有办法！我试过无数种方法，都没法让念念离开维持液存活！”
“龙帝说，只要我帮他研究出完美怨毒，他就给我能让念念正常活下去的药剂！”
“你觉得，我还有质疑的条件，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我……我只能信他！”?
火女看着容器中毫无生气的陈念，眼眶泛红：“可是他在骗你啊！”
“他要是真有那种药剂，早就给你了，怎么会一直让你研究怨毒？”
“你看看那些被你用怨毒伤害的人，他们也有家人，就像你在乎念念一样，他们的家人也在乎他们！”?
陈明宇的身体晃了晃，他低头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涸。
他想起妻子苏晴临死前的眼神，想起陈念失踪时留在家中的那幅画，想起自己这五年来的挣扎与疯狂。
他以为自己是在复仇，是在救女儿，却没想到早已变成了自己最痛恨的那种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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