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倒下，他都只能强撑着。
“浑……浑蛋……”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赵琰回头看去，发现苏海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
她缓缓地撑开眼睛。
她看向跟前的赵琰：“浑蛋，我……我是不是也死了？”
“没，没有！”
“你还活着，我们都活着！”
赵琰情绪激动地说着，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甚至眼睛里都泛起了泪光。
“浑蛋，你哭了呀？”
苏海燕牵强一笑：“我都没见过你哭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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