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这样，有意义吗？”
“觉得我是坏人？”
赵琰冷冷地质问起来。
跟前这名道士沉默了。
在他看来，如果判断赵琰是好人，可这家伙确实喜欢滥杀无辜。
死在他倒下的亡魂，没有一万都有几千。
可是，说他是个坏人吧，这家伙平日里铲除了那么多邪道，还有一些魔，甚至还救了那么多普通百姓。
不管站在什么角度来判断，这家伙……
确实充满了争议。
“怎么样，没办法判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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