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圣母眼中些许悔意。
苏妲己当即笑着言道：
“无妨！”
“眼下才是封神开端呢，日后你跟阐教弟子接触的时间多着呢，只要杀心稳固，还愁没有机缘？”
但金灵圣母却再次沉默。
在这一刻，金灵圣母也正视自己的内心，就算是再次回到陈塘关镇压太乙真人的时候，自己就能下的了手？
想到这里。
金灵圣母微不可察摇头。
脸上亦是露出苦涩之意……
“不行，我总不能为了自己……就让老师陷入为难之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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