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路严爵遭受围击,浑身是血。
她在梦里,拼命喊着他的名字,路严爵就是不回应。
她被惊醒时,满头冷汗,心有余悸。
也因为这事儿,她忽然睡不太着,辗转反侧了半天。
最后,她干脆从床上下来,去书房看书,打发时间。
经过这么多天休养,她现在基本已经能下地走动。
就是依旧不能剧烈动作。
她到了后,继续看之前路严爵给翻译的外文医书。
男人遒劲有力的笔迹,让她心定了几分,那股慌乱也消散了不少。
中途,她打算记录一个重点内容,发现自己忘了拿笔,便起身走到路严爵办公桌,借用了一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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