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一步一步,推动这块巨石…只先给工人们假期。给他们放假,减少他们工作的时间——政府该出法案,给那些受了伤的补偿。同时,我们更该再次修改妓女的年龄法线…至少十六岁,先生。我希望再一次,从十一岁‘进步’到十六岁…”
仙德尔静静看着眼前这拥有崇高理想的男人。
忽然。
身后墙角,有人轻轻嘀咕了一声。
“…那我们就没了工作,先生。”
是女人们的家属。
是个丈夫。
他见斯潘塞看过来——也许半个小时间的谈话,让他们认为这先生是个‘好讲话’的,不免也有了些底气。
他挺着胸,绷直了腰:“我是说,先生,我们愿意工作更长时间。”
斯潘塞哑然。
他当然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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