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剃光了头发,换了身绿色的长袍,露出的脚踝与小臂满是淤青。

        一些生着荆棘的藤蔓绕在她身上——就像这座囚房外墙,它们一旦咬住什么,就要伸出刺,将自己与对方密不可分。

        “…丰塞卡女士。”

        罗兰轻声唤了对方的名字。

        床上的女人用空洞洞的眸子望着罗兰。

        “…费南德斯要我来带你回审判庭。”

        费南德斯。

        这个名字仿佛烫着了锁链中的女人。她突然激动起来,手脚撕扯着剐出鲜血,脖子像甘被斩首的罪人般向上、向前,向罗兰站的位置探着。

        她尖叫起来,眼窝再也无法盛住积蓄的恐惧。

        “不!!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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