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得了风寒的老狗,恐怕再也撑不过这个礼拜。
“…我…我不能…罗兰。”
他说他不能。
罗兰不明白。
“‘不能’?”
“是的…我…是的,是的,罗兰,是的,我不能。”他每一次的重复都不断增添着自己的信心,直到后半句,已经顺畅自如,再也听不见语调中掺杂的哀嚎与纤尘不染的爱。
他扳起脸,抬起头,让那根恨不得针雕过的白烛成了自己庄严中的一角缀饰,成了画像中,审判庭壁雕中最完美的复刻品。
“我不能。”
他说。
“我是你的队长,也是审判庭的执行官,恩者的刀剑。罗兰,伊妮德大人到宫殿行她的责任,我们也自有我们的责任所在——老鼠,瘟疫,萨维兄弟会——”
当伊妮德·茱提亚离开审判庭,陪伴她心爱的胖女王去,这里就全由几名队长来负责了: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负责’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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