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该在垂幔与云朵中酣眠的公主,早早用个枕头代替了自己,光着脚丫,悄悄跳下了床。
她对床头那只金色眸子的小狮子轻声道了句抱歉:她今天睡得少了些,还没有抱着它睡——像罗兰的眼睛,对不对?
女孩蹑手蹑脚离开卧室,扒着门框朝外看:勃朗特此时并不在她的房间里,甚至胡桃色的木桌上刚换完餐布,还没来得及重新码放烛台与银锡壶。
‘抱歉’。
贝蒂对着桌子说。
夏夏要她多睡觉,也和床头的小狮子讲过。
可是,她和朋友有个约会。
顶着乱糟糟金发的姑娘从床下的小皮箱中翻出一瓶粘稠的水银,一把小蜡烛,一盒铁罐油彩——里面不是油彩,是死在特定日期的甲虫的尸体。
除此之外,她还找出了缝在窗帘角的一支长针。
房间里最大的那面落地镜前。
瓷碗盛满水银,甲虫的尸体与长针刺破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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