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声音很轻:“我也没听说,我还有家人。”
他轻轻蹲下,然后,坐到地上。
试探性的给床上的女人讲自己的故事——听她没出言讽刺,于是,罗兰就一直往下讲,往下讲。
一直讲。
一直讲到他收到信。
一个一无所知、没有恶意的私生子。
男孩与女孩的区别——也谈不上谋夺家产。
他没有恶意,同样,也希望能不成为恶意的靶子。
他只想安稳的活下去。
所以,就像雅姆教他的:他不能埋怨‘父亲’或‘姐姐’——他们至少…至少还在这么些年后‘想起’自己了?
这是多值得被歌颂品德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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