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属魔盒或许还不及她头上的发带、脖颈上的首饰重要——罗兰能想象她在烧得通红的壁炉旁,穿着条柔软、并不繁琐的室内裙,哼着歌,在岩板上温她的咖啡或者茶。

        她在茶几上留了几本书,方便窝在沙发里看。

        房间里好像多了几幅油画,一些盛糖果(它们的确盛了,但通常特殊情况才吃)的银盘,还有新鲜的蔬果。

        无论多凛冽的清晨都无法打扰她。

        这儿就是她的家。

        而罗兰就是她等待于风雪中归来的丈夫。

        “你比起审判长,更像我的妻子。”沙发上的青年扣着杯耳,不知怎么冒出这一句。

        也着实让女人惊着了。

        “罗兰?”伊妮德抖了抖睡裙,从那蜜桃变成直腰,顺势关上橱柜门:“我倒想,但我的身份可不允许我成为任何人的妻子。”

        “也许,等下一任审判长?”

        “不会有下一任了,亲爱的。”伊妮德带着一身薰衣草味路过,顺手把罗兰压在后背的黑发捋出来,“圣十字可不允许我之后,还存在这么一个不乖巧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