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蜡烛吐了吐细长的蛇信,赤红色的眼珠盯着她看了半晌。
‘也没那么危险。’“是吗?”埃伦蒂拉有一瞬间的错愕,以至于都忘了控制声调。她惊讶,但又很快平复,用那每天都要被精心修饰的、剔透饱满的圆润指甲,轻轻划过蛇鳞。
“也许,对蛇才是,你父亲大概知道多危险。”
她用指甲敲着,刮着蛇鳞,感受那‘咯哒咯哒’的震动。
震动安慰着她。
她指甲里没有一丝污垢,这样的细节意味着她每天不止洗澡,而且每过几个小时,就有仆人服侍,为她清理。
精致又脆弱的…
人?
小蜡烛想。
只是眼睛。
和父亲那翻卷不息的海浪或璀璨夺目的太阳不同,她的金黄色总让小蜡烛想到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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