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夫低着头,一下又一下低按着眉心。
这几日,他没少为维克托奔波。
有些真正知名的学者,或学校里的研究员,或医生,都需要他亲自登门——而这些人比起维克托,他们显然更对那‘白土’感兴趣。
“廉价的材料。”
廉价是关键词。
“不要再让萨拉先生碰那东西。”
“是啊,罗兰,但就像让赌鬼不再碰牌一样。”兰道夫叹气:“这对他来说太难了…我实在不明白,他非要为了那所谓的‘追求’搭上自己的命?”
罗兰也不明白。
某种程度上,他和兰道夫是一类人——和维克托·萨拉绝对不同的一类。
他不理解这个常年窝在阴冷潮湿的远郊别墅里的怪人,究竟在追求着什么——就像兰道夫说的,如果只要赞美,报纸上的称赞可以论字买,也可以论段落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