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盘蛇,左手持匙的女士。
那把钥匙通过一根细长的绳子坠下来,正巧是个倒着的金色十字。
被踩过的小路蜿蜒成两条,在罗兰面前,通向这个建筑的两道大致相似的门扉:
一个是明显的教堂,另一个,则是挂着剪刀和锯子木牌的医院。
他是医生。
罗兰整了整领带,回首看向那块告示牌。
‘医院是教堂,教堂是医院。’
杖尾在腐泥里碾了几下,踌躇片刻的新医生迈上了一条小路:通向教堂的路。
嘎吱——
拱形门没有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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