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一点点试探,绕着圈子向内,如同提灯在黑暗中行走一样:贴着墙,一点点的在脑袋里绘出地图。

        ——自从上一次后,他本来都发誓再也不会入梦了。

        没想到…

        捧头少女舔了舔猩红色的唇瓣,眉眼戏谑:“你早就没东西烧,你的心煤已经冷了。”

        ‘心煤?’

        萝丝用手挡着脸,悄悄歪头问罗兰那是什么。

        “是「资质」,是不同的称呼,女孩。就像我可以称呼你火海,也可以称呼你煤山。”她听见了某人的嘀咕,笑吟吟捧着头,在六角桌周围打转。

        声音时而在耳畔,时而又迅速远离。

        房间里的火光渐渐变暗了。

        “那么,我们还有离开的机会吗?梦境的主人,您要什么?或者,我们该遵守什么样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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