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穿了件衬衫和紫色毛线袜。

        只穿,这两件。

        罗兰万分头疼。

        两个月来,他干的最多的活,就是为这疯癫的先生收拾烂摊子。

        那些污染了的衣物饰品倒不用他清洗,克拉托弗家显然也不缺这几个钱——可墙壁、地板总不能砸碎、撬开,重装一遍。

        “这是我该做的,克拉托弗小姐。”罗兰跪在地板上,吃力地推动拧干的土黄色布条:“否则,女士为什么要雇佣我呢。”

        灰发少女听他这样说,轻轻抿了下粉唇。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孩,那张仿佛永远纯真年幼的脸上浮现一抹阴翳:“…是爸爸的错。”

        “也许他只是需要帮助。”

        罗兰抹了把汗,回头朝她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