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一次,她再没有机会和他接吻。

        所以,只是像抚摸那些艺术品一样小心触碰,感受着他脸颊的温度,为他捋顺耳鬓那没照顾到的、有些凌乱的发丝。“可你晋升一环的时间太短,也太快。”

        伊妮德的思绪就像罗兰的鬓发一样,开始曲折纠缠。

        “我来不及想清楚这件事,伱就已经成为正式仪式者,站在我身旁了。”她动作无比温柔,把粗糙的指腹当做玫瑰,避免尖锐剐刺到她的珍宝,哪怕留下一丁点微不可查的红痕。

        “许多仪式者抵达高环后,就再也不会去那地方——无法使用神秘,就意味着高环和低环一样脆弱。”

        “可我今天不得不告诉你金岛。”

        “我知道,你不愿在一环停留太久。”

        “你的火燃烧着,若不添柴,就该烧你的血肉。”

        她注视着眼神如水的青年。

        他面对自己时是无害的,是炽热的湍流,是激烈奏响的进行曲。

        可伊妮德也时常能从他眼里,看见那与多数执行官眼中相同的、毫不遮掩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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