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环仪式者?
在费南德斯看来,他连刚刚那酒保都打不过。
“…大、大人,我们,不不,是审判庭,审判庭,不一直都这样吗?”
拉姆·费因斯小心翼翼地打量费南德斯的表情,结结巴巴回答。
“我回信了!”
“是啊,回信了。那么,我们为什么没在车站见到你?”
因为他压根就没打算去。
若不是喝的昏天黑地,分不清时间,估计早早跑了没影。
“可,可我们…”
“可我们还像往常一样,只挂着身份,拿着工资,却什么都不必干,对不对?”费南德斯陡然逼近,接着他的话往下讲:“是吗,费因斯先生,你或许不知道什么是‘廉耻’,对吗?”
这话倒让瑟缩的男人有了些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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