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向我保证,费因斯先生。问你自己,问问你自己的心和灵魂——”费南德斯用指头点了点胸口:“你的资质去哪了?你有继续向上攀升的可能吗?你究竟如何推开了学徒之门,使秘术三角烙于掌心,又什么时候升环,逐渐离凡人越来越远——”
“而如今,你和从前有什么不同呢?”
“是什么改变了你?”
“是你口中的‘不作为’,还是那烟酒和赌博摧毁了你的心智?”
拉姆·费因斯渐渐不说话了。
他颓然垂肩,像个被水浇透的老狗,晒蔫了后将死的花。
费南德斯看他模样,心里也有些悲伤。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叹着气,从口袋里掏了几枚金色的,放进他口袋。
“别再赌,费因斯先生。一环仪式者总有去处。”
费南德斯说完转身,却又被拉住了衣袖。
拉姆·费因斯弓着腰,一脸谄媚:“看在都是兄弟姐妹的份上,请您再给我一些吧——给我,十五…给我十个,或再五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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