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些老人一样恐惧、排斥自己不了解的东西?”
“你是吗?”
“也许,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要戏弄我?因为我是女人?还是我是个‘怪人’?这是你的爱好?哪怕会让客人减少对你的印象分——”
“也许你会惹到一个你永远惹不起的,丢了牙齿或手臂,丢了工作…冒着这样的风险,得一点所谓的‘乐子’——”
“值得,是吗?”
连珠炮一样的话打得男人哑口无言。
他僵在伞下,看看扬着下巴的德洛兹,朝他举杯的罗兰。
头一低,灰溜溜跑走了。
“我还以为得用上拳头。”罗兰邀请她入座。
“不非得用‘最终极’的手段,罗兰。”德洛兹拉开椅子坐下,说的口干舌燥,扭头想要杯牛奶——周围的侍者却离得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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