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确有点不礼貌了。”

        罗兰把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希望我今天的拜访不会给你惹来麻烦。”

        “不,当然不!怎么会?罗兰?”德洛兹撑大了眼睛:“我可是丹尼尔工坊里的第三把好手!哪怕不是执行官,就以‘朋友’的身份来拜访!”

        “如果我是第三名,就不会到处炫耀。”

        “你的嘴巴也没有好太多…我算知道德温森先生为什么提起你总那副表情了…”德洛兹笑着将扳手和格式零件揣回口袋里,轻快地追上等在伞外的年轻绅士。

        两个人肩并肩朝那‘古怪’的大庄园走去。

        德洛兹给他讲这‘管道巢穴’究竟花了多长时间,废了多大力气,以及,丹尼尔·赫弗先生起初做设计图时,受了多少建筑师的讽刺——在他们看来,‘离经叛道’这词都不足以形容丹尼尔·赫弗了。

        是怪人,疯子,乡巴佬。

        哪怕永远不上台面的穷人,都宁愿住进漏雨的棚子里,也绝不踏进这庄园一步——这句罗兰可不相信。

        不过介于某些阶级的先生们时常用自己的小脑瓜臆想他们脚下蚂蚁的日常生活,在脑中构建出一副自洽的逻辑:以他们自己的身份出发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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