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生了锈的链条一样傻乎乎被人推着,一会往东,一会向西——到处都是烈焰、哀嚎,男人和女人的尸体。我分不出红酒和鲜血,头和肩膀上挂着两块颜色不同的手绢…”
他感慨。
“可以说,您救了自己,也救了绝大多数人——包括我。”
德洛兹不由用手捂住了嘴。
她当然听过那次袭击的传言,可绝没有丹尼尔·赫弗这种亲临者描述的真实:罗兰·柯林斯,她看中的男人,竟然那么早的时候就大发神威了…
果然了不起。
“看来我们接下来的交谈会很愉快了,赫弗先生。”
“不一定,”丹尼尔·赫弗一反之前温和,做出严肃表情,稍稍仰头,像那些贵族似的用鼻孔对着罗兰:“工匠有工匠的坚持,柯林斯先生。恩情是恩情,坚持是坚持——为了审判庭得罪教会…?您喜欢红酒还是咖啡?”
“咖啡。”
丹尼尔·赫弗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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