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讨论婴儿和一会的身份伪装,女仆倒不声不响犯了病——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哈莉妲?”

        见主人关切看过来,女仆连忙摆手,两条胳膊挡在心口,止不住一阵又一阵上涌的犬吠。

        金斯莱默默别过头。

        他很想笑,但受到的教育告诉他,这时候不能笑。

        说实话。

        声音和他的钟表差不多了。

        “我——汪!我很——汪!很好——”

        “你听起来可一点都不好。”

        女仆懊恼自己不合时宜的幻想,却从来不认为这‘不切实际’——她的柯林斯先生可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假如这件事真会发生,难题一定出在她身上,而不是先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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