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在步入孤儿院的瞬间,就感到一股奇特的力量包裹住了自己的躯体。冰凉粘稠的物质菌毯般铺满肌肤,又在引起异样的刹那间消失。
「场」。
看来…
弗洛伦斯小姐的动作很快。
罗兰掂了掂手杖,眯起眼睛,环视众人——实际上,他只关注了伯恩斯那一侧。
他直觉一向大于逻辑,总感觉这位‘罗莎琳德’女士身上有种微妙的不协调感…
「你认为她是仪式者?」
说不好。
「不少人盯着她。如果她是,隐瞒也合情合理。」
我不是说仪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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