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撇嘴:“不接触女人?不让我接触不三不四的女人?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肉疼地把那条棱柱项链也扔进麻袋,扭身继续拨弄首饰盒。
“你活着的意义就是女人?”年轻男人讥讽。
“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孩子,”胖男人头也不回:“当然,偶尔我也接触些正派的,譬如那位伯恩斯。你不懂,有些貌似正派的,疯狂起来要比‘不三不四’的还要不三不四…”
他轻佻地说着,声音不如他肥胖臃肿的体态,反而灵巧的如同枝头夜莺,在安静的房间里弹动。
“你太年轻,还没尝过咸露,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匙孔就像有魔力一样引着人们前赴后继…你太年轻了,孩子。”
显然,床畔的男人可并不这么认为。
他鄙夷对方的说辞和行径,认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可不该沉迷这样低俗下流的事情里,甚至被它填满了生活。
那有什么让人放不下手的?
“啊哈,那可有太多放不下手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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