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年轻男人受不了了,扶额苦叹:“爸爸。”
他说。
“我们正在被抢劫,你非要当着抢匪讲吗?”
此时此刻。
房间角落的阴影里站着两个人。
矮一些的戴着一张面具,自额头两侧伸出内卷弯曲的羊角。
另一个高瘦的是一张猎犬的面具,凸出的部分不是犄角,而是犬面的嘴部。
她们静立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羊角女人把玩着手里细长的匕首,声音经了挤压,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没关系,两位绅士,我想我们正需要一些有趣的谈话打发无聊时光…”
“你们可一点都不无聊。”年轻男人揉着脸颊和眼眶的淤青。
十几分钟前,他尝试过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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