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至少你还叫我‘先生’,不是什么又胖又丑的老东西,”钱德森把最后几件大衣扔进麻袋里,还贴心地帮她们扎上口:“不过,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
他苦恼。
“都是倒霉蛋。”
羊角笑得一耸一耸。
“这点钱对您来说可算不上什么。”
她转了圈匕首,把它送回鞘里,打趣道:“谁不知道钱德森是个富豪。”
拎起麻袋,掂了掂,交给身后的猎犬,又说:
“我对您的那位‘沉甸甸’挺感兴趣,介意告诉我她在哪干活吗?”
钱德森恍若未察她话里的意思,笑眯眯说了那姑娘的特征,干活的地点,母亲的名字。
“祝您和您的儿子身体健康。”
羊角顺手拿走了床头柜上的那袋苹果,和身后的女人从敞开的木窗翻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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