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此起彼伏地哀嚎声给这栋颓塌的老房子染上一丝诡异的色彩——

        他在听她们喊冤。

        就像一个口味独特的法官。

        “…我难道非要杀了自己的丈夫吗?!她给了我三镑!她用钱诱惑了我!先生!那可是三镑!您知道,我们这样的人,究竟要多久才能攒下三镑吗?”

        肩膀宽厚的女人扭动着屁股,边哭边讨高座位上的男人。

        “…求您放了我吧!哪怕…哪怕…哪怕我付出点什么…”

        也许她年轻时用惯了这招数,多数情况下都好用的招数——她只是忘了自己的年纪。

        当她的皮肤开始失去光泽,汗腺所散发的气味不再能使人热血沸腾的时候,这个招数就犹如死亡和愚蠢:自己浑然不知,痛苦的却是别人了。

        金斯莱手旁放着两把枪,一只匕首。

        哈莉妲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拎着那把染血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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